【顺懂】不正当医患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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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e了一下张译老师（没有黑他的意思）
梗来自微博的一位Po主，里面借鉴了许多他的手术体验…毕竟还是不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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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懂把车开到医院门口的停车场上停好，穿着宽松的上衣，李懂做贼似的溜进医院的大门。
挂号，看了看上面电子屏的信息。
李懂握着拳放在嘴边咳嗽一声：“我挂乳腺科。”
一句话说得又轻又快，护士愣是没抓住重点：“您能再说一遍吗？”
“我挂乳腺科。”
护士看着他：“您......确定吗？”
李懂缓缓地点点头。
这事儿说起来还真是憋屈啊，最近公司又开始加班，有加班可不得有夜宵吗？
离这儿最近的送外卖的就是肯德基了，于是李懂和同事们吃了好几天的肯德基，现在听到ji这个字音就有点想吐。
这一天，起了床，李懂迷迷糊糊要往身上套T恤，穿完对着镜子一看，怎么胸前有两块小突起咧，难道是最近健身有了成效？
李懂掀起衣服一看：“我操你大爷！”
是的，李懂，年轻又帅气的一小伙儿，乳腺增生了。
李懂思来想去，为何公司这么多位吃了鸡的男同事，就他一个人中了招呢？
扯了个谎，说自己要割阑尾，请好了假。
专门挑一个离公司远一点的医院，这种事儿总不可能喊同事来探病吧？那李懂就别想活了。
上了楼，跟乳腺科和一堆阿姨们坐在椅子上等着叫号。
阿姨们跟看猴儿似的挤在李懂身前。
“啊？你看？你看啥啊？”
“没走错地儿吧小伙子？这是乳、腺、科。”
李懂这一天在医院，已经从一开始害臊的小伙子到现在可以平淡地回答大妈们的各种问题了。
李懂像复读机一样淡定开口：“对，我看，看乳腺增生。”
给李懂看的是个女医生，看了看李懂：“脱衣服吧？”
李懂慢吞吞地脱了上衣。
“诶哟。”女医生戴着手套在他胸前的那两坨肉上摸来摸去，“小张，快来看看！”
另一边的护士也过来一起看：“哇，先生你这样几天了？”
“昨天刚发现......”
“你这得做手术啊。”
李懂把衣服放下：“啊？还得手术？？”
没想到啊，本来以为这种病只要吃个药什么的就能给压下去，咋还得开刀啊？
天杀的开封菜！老子以后只吃麦当劳和汉堡王！
李懂觉得自己奶、子坏掉了，不，脑子坏掉了。
去拍B超。
那女医生估计是实习生，拿着仪器一直找不到乳腺，在李懂的乳、头上磨来磨去，要不是李懂捏着拳头，就他妈差点叫出声来。
总算找着了，俩人都呼了一口气，对视一眼，尴尬地笑笑。
不过，李懂这手术，不能挂乳腺科，得挂整形科。
拿着单子去住院部。
住院部的大妈们都扯着嗓子喊：“XX床来了个整形科的！这小伙子是整形科的！”
大家都觉得挺稀奇，都过来看：“整哪儿呢？”
看着鼻子是鼻子，嘴是嘴的，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视线停在李懂的胸前。
李懂微笑道：“奶、太大了，来整小点。”
给安排了床位，本来就是个小手术，被排在了明天。
李懂本来是想趁还没手术先溜回家一趟，把日常用品啥的带点过来使使。
问了问护士：“诶，护士，我现在回趟家行吗？”
护士看看他：“你再等会儿吧，看看主治医生怎么说的。”
“哦哦。”李懂又百无聊赖地在床上躺下来。
躺平了，视线移向对面，胸前两个小山峰撑起来，中间就出现了一个凹陷的鞍部。再望过去，看到对床小伙子敞开的双腿，对方和他从这个凹陷的地方对视一眼，默默夹紧了双腿。
李懂赶紧把视线移开，然后坐起来。
过了一会儿，总算把他的那位主治医生给等来了。
医生一进门李懂就感觉有一点绝望。
是个大叔也就算了，递根烟：“哥，明儿轻着点下手哈。”
是个女的，李懂也能勉强应付。
可偏偏是个又年轻又帅气的医生，李懂瞄了一眼前边的胸牌：顾顺。
顾顺跟他打招呼：“你好，我是你的主治医生顾顺。”
李懂站起来：“你好你好。”
顾顺右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你，看这里？”
左手点点自己的胸口。
“啊。”李懂的脸皮已经练得可以脸不红心不跳了。
不对，心还是要跳的，毕竟这位医生还是挺帅的。
顾顺看了看他拍的B超，点点李懂的胸：“衣服掀起来。”
李懂犹豫了一下：“啊？现在么？”
“啊。”顾顺说，“大家都挺忙的是吧，速战速决不好吗？”
李懂一咬牙，把自己的衣服下摆从裤子里掏出来，然后掀起到脖子上。
顾顺看了看：“哦——”
李懂有点慌：“顾医生，‘哦’是好还是不好啊？”
“一般吧。”顾顺伸出手摸了摸，然后跟颠球似的颠了颠，“嗯，我知道了。”
李懂把衣服放下来的时候有点脸红：“医生，你技术行不行啊？”
顾顺看看他：“行不行，做完你就知道了。”
这话其实有点怪，对床的兄弟转身看了俩人一眼，但是这会儿李懂没时间去思考对话里的各种奇怪内涵。
“明天手术打麻药的吧？”李懂紧张地问，其实他有点怕动手术做的局麻。
“废话。”顾顺皱眉，“你以为你关羽呢？”
李懂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关羽刮骨疗毒的典故，文化人儿啊。
“那，疼不疼啊？”
“怕疼啊？”顾顺笑笑。
“啊，就是，问问。”
“放心吧，不疼的。”顾顺的手指点上李懂的胸口，“就跟扎气球似的。”
李懂回家拿了点洗漱用品啥的，又回了医院，一晚上忐忑着没有睡好。
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心跳更是快得不行，头顶的灯一晃，李懂感觉他就是一头待宰的猪，嗯，还是一头、奶很大的猪。
先把上身给脱光，胳膊向上伸着，助手医生往李懂身上开始反复地撒酒精和抹酒精，就跟腌猪肉似的。
准备打麻醉了，李懂睁眼看看，还好，不是粗针头，就是那种普通的小针头。
一边奶、子扎一针，李懂看着那女医生拿着针头靠近：“等等！医生！我还没有准备好！”
顾顺啧了一声：“扎。”
针头扑哧一下扎进去，李懂认真地把所有的神经调到自己的俩、奶、子上，还好，不是很痛，呼了一口气，嘻嘻，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李懂美滋滋地睁开眼，就看到顾顺拿着一个针筒，他妈的针管跟手臂一样粗。
“我操！”李懂忍不住怒吼起来。
旁边的一位医生赶紧拿了布把李懂的脸盖住：“你还是别看了，眼不见为净。”
李懂能感觉到那个手臂粗的针管在疯狂扎自己的奶、子，往里头注水。好了，注水猪肉做好了。李懂想。
看不见外边的场景，就听见顾顺在说话：“嗯，你真该看看，现在这胸肌都赶得上健身教练了，就是不能拍照给你瞧瞧。”
李懂疼得直飙脏话：“我操你大爷！疼疼疼！”
顾顺笑笑：“有没有人能给我把他嘴堵上？”
顾顺一步步地把李懂奶、子里多余的腺体和脂肪都去掉，给他裹上绷带，从腰腹一直到胸口，胸前还插着个双头塑料管，李懂就这样半裸着出去，一路收到了无数的惊叹。
李懂躺在床上，顾顺看着他：“你上半身最好别动。”
人，总得拉屎吧。
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李懂先把屁股安稳地放到马桶圈上，然后双手平举，跟僵尸似的直着身子缓缓坐下去，扎个马步。
拉完屎，一身汗，这可比健身牛逼多了。
做完手术只后，顾顺还问：“想不想看里头都是些啥？”
李懂想着毕竟是人生的第一次手术，看看也无妨，他也有些好奇，自己的奶、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玩意。
顾顺端过一碗液体：“喏。”
红的黄的加在一块儿。
“像不像疙瘩汤？”顾顺朝他笑笑。
李懂的脸色变换，可比碗里的内容丰富多了。
之后的事儿，就更他妈操蛋了。
这不是同事们得知李懂住院的消息后，打算拎着果篮捧着鲜花过来看他。
李懂赶紧拒绝：“真的是个小手术，立刻就出院了，别来了。”
同事不肯，偏要来：“千万别跟哥客气！想吃啥！肯德基怎么样！”
“千万别！！人来就行！”
同事拎着果篮围着病床一圈。
“懂啊？怎么割个阑尾，绷带还缠到胸上了呢？”
李懂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呵呵，医生慷慨嘛，附赠的。”
同事点点头：“现在感觉咋样？”
“挺，挺好的啊。”
顾顺走进房里：“这么多人啊。”
“医生好！”同事转身跟顾顺握手，“咱们李懂的阑尾该是切干净了吧？”
顾顺有意无意地朝李懂那儿瞥一眼，李懂跟他疯狂使着眼色和手势，扯得、奶、都疼了。
顾顺点头：“挺干净的，还给他看了呢。”
“啊？”同事一愣。
“好看么？”顾顺笑着问李懂。
李懂也回以一个微笑：“挺好看的。”
同事瑟瑟发抖：“李懂，你别是把脑子也切了吧？”
不是脑子，是、奶、子啊这位同学！！
李懂准备出院的那一天，总算可以把那俩可以充当凶器的塑料管给摘了，绷带也松了几层。
“自己换药可以吧？”顾顺头也不抬地写着病历。
“可以。”李懂把衣服往身上套。
“嗯，不会换也可以来找我。”顾顺把病历本还给李懂，“祝贺出院。”
李懂咬牙切齿地憋出俩字：“谢谢。”
谢你大爷。
晚上回到家，李懂就发现了这换个药还挺麻烦的，因为你得绕着身子转一圈，再转回来的时候，这绷带就不是沿着之前的那个轨道了，不是往上跑就是往下跑，就是对不齐。
可去他妈的吧！李懂把绷带往床上狠狠一扔。
缠得乱七八糟的。真要有人帮他搞就好了。
晚上李懂做了个梦，顾顺拿着绷带的一头，自个儿拿着绷带的另一头，然后转着圈儿到了顾顺的怀里，绷带也缠完了。
顾顺笑着低头看他：“说了找我吧？”
李懂说：“你真棒。”
醒来的时候直想抽自个儿！
去上班，同事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懂啊，你衣服后边咋凸起一块？”
李懂赶紧跑去厕所，对着镜子，拧了脖子去看，嘿，还真是！
准是没整理好，李懂叹了口气。
李懂偷偷摸摸地回医院去找顾顺，进了他的那个科室，只有个小护士。
“呃，顾医生不在？”
护士说：“顾医生巡房去了，您有什么事儿吗？”
“啊，就是，换，换个药。”李懂有点说不出口。
“我来帮您吧？”护士站起来，“哪里的伤口？”
李懂指了指自己的胸。
俩人同时沉默。
顾顺进来的时候，李懂正举着手，护士给他往上一圈圈地绕绷带。
“换药呢？”顾顺把本子放自己桌上，“你去看看812房的那个病人今儿有没有喊疼。”
“诶。”护士举着绷带把它放到顾顺手上。
顾顺接过来，在李懂面前坐下，看看他：“自己换不了吧？”
李懂看着空气不答话。
顾顺用剪刀剪了，然后打个结，拍拍李懂的胸。
“靠！你干嘛！”李懂手臂交叉护在胸前。
“这么敏感干嘛？”顾顺掀起眼皮看他，“拍一下都不行，下回还要不要我给你换了？”
“我找别人。”李懂把放在一边的衣服拿起来，“就非要是你吗？”
顾顺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啊，除了我，还有谁更了解你奶子的情况？”
“你可给我闭嘴吧。”
大热天的，李懂就缠着这么多圈的绷带，还帮助公司完成了一个项目，简直想给自己颁个最佳员工奖。
之前顾顺跟他说这几天没事的话就可以来复查看看，李懂已经好久好久没敢再碰肯德基麦当劳和汉堡王了。
开车过去，上楼。
顾顺帮李懂把绷带解下来，李懂低头看看自己的奶子，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疤痕，又变得平平的了。
李懂拿手去按一按，有一点点痛，但是还行。
顾顺戴了手套，按在李懂的奶头上，还揉了揉：“什么感觉？”
李懂有点震惊又有点莫名其妙：“什么什么感觉？？”
顾顺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你硬、了。”
李懂赶紧去看自己的裤裆。
“我是说你的奶、头，硬了。”
“操！你试试被人摸、奶、头不、硬么！”李懂吼一声，“很正常吧！”
“我也没说不正常啊？”顾顺一脸你反应过度了的表情，“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李懂：“哦。”
拿起衣服来套上。
顾顺说：“你等会儿有事吗？”
李懂问：“干嘛？”
“庆祝你奶子终于好了。”顾顺把白大褂脱下来，“一起吃个饭？”
“吃什么？”
“肯德基？”
“滚！”
还好，顾顺挑的一家挺正常的饭馆，点菜吃的那种。
李懂点完菜喝一口柠檬水：“你们医生，私下跟病人一块出来，呃，吃饭，可以吗？”
“你刚刚是想说约会吗？”顾顺看着他笑。
靠！这都被他看出来了，怕不是个心理医生。
“你管呢？”李懂再喝一口水。
“咱俩这关系怎么说呢，不能算是医患关系了吧。”顾顺说。
“啊？什么关系？”
“互相、摸、过奶子的关系。”
“我什么时候摸过你了？？”
靠，这等好事，我为什么没有印象了！
李懂盯着顾顺T恤下隐隐显露出的胸肌咽了下口水。
“你刚做完手术那会儿吧，抓得还挺准嘿。”顾顺笑笑，举起杯子，“为咱们不正当的医患关系干杯。”
吃完饭，李懂开车。
“你家住哪儿？”李懂问，安全带勒着胸口不是很舒服。
“要不换我来开？”顾顺看着李懂，“待会别把刹车给踩了油门。”
“行吧。”
顾顺开车，还挺稳当的，路上还让了行人。
到了顾顺的家楼下，顾顺熄了火，问：“不上去坐坐？”
李懂问：“坐什么坐，回家了。”
顾顺显得有点失望：“啊，好吧，原来还想让你摸摸的。”
“摸什么？”
“奶。”顾顺说，“我的。”
“我操......”李懂解了安全带往顾顺胸上狠狠捏一把，“摸！”
进门。
顾顺把李懂的衣服推上去：“我技术是不是不错？”
李懂舔舔嘴角：“这点儿技术算什么，上了床才见真章呢。”
顾顺乐了：“你可真行。”
李懂跨坐在顾顺的腿上，手按在顾顺的胸口：“顾医生，有没有考虑交个男朋友？”
“我以为我有了呢？”顾顺托着李懂的屁股笑笑，“一个奶子被划拉了两刀的男朋友。”
“操。”李懂忍不住笑出声，然后吻上去。
这关系，就从医患关系之后一层一层地变得更加不正当起来了。
李懂在好透了以后请公司的人又吃了一顿肯德基，当然，他本人一口没动。
顾顺：“你这样做很没品啊。”
李懂：“不感谢下肯德基吗？”
顾顺：“？”
李懂：“没有肯德基我怎么能你这样胸肌这么大的男朋友！”
顾顺心想，其实吧，乳腺增生的由头还是挺多的。
比如，咱们著名的演员张译被大熊猫咬了一口之后奶就变大了。
但是顾顺选择不说。
“嗯嗯嗯，你说的都对，咱们可以继续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