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懂】先生，您的裤门开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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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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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食堂的食物中毒事件过去了快两三天，最近上头派来的人还会经常在后厨和餐厅出入。
吃完饭以后，广播说让大家集合一下。
“又出啥事儿了？”大牛抬起头看看四周，四周也同样投射过来迷茫的视线，“不会要开什么健康讲座吧？”
“嗯。”李懂嚼着菜，“你天天看那大波美女，这爱好确实挺不健康的。”
“那也比你写脆皮鸭文学好吧！”大牛被怼，不自觉地把音量提高了，引得食堂里的人往这儿行着注目礼，连一边站着的顾顺也抬眼看了一眼。
李懂不自觉地看了一眼顾顺，对视了，靠。
顾顺对着他挑眉笑了一下，然后说了句什么话。
李懂眯着眼辨认了一下，没看出来，只好朝他摆了摆手。
“脆皮鸭文学是啥文学啊？”老三不耻下问，“教你怎么做脆皮鸭的文学？”
老四说：“脆皮鸭？我还挺喜欢吃的，李懂你还会做这个呢？”
李懂尴尬地笑了笑：“啊.......”
老五皱了皱眉：“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吧.......”
大牛：“脆皮鸭，就是那啥啥啥的谐音。”
老三老四：“那啥啥啥是啥啥啥？”
大牛放下筷子，左手比了个圈，右手食指往圈里边捅了捅：“懂了吧？”
“哦，不是，现在XX还有另一个称呼了啊，落伍了。”老三点点头，“记下了。”
大牛急了：“不是不是！这是专指俩男的！”
老四张着嘴一脸震惊：“什么！俩男的！怎么插？往哪儿插！”
老五很淡定地开口：“屁、眼呗。”
老三艰难地咽下去一口饭：“这，要是里边憋着屎怎么办？”
大家突然沉默了，看着自己的饭盆，谁都没有下筷子。
老五试探似的开口：“那不就成巧克力棒了？”
“我操！”这回李懂也开口了，“我饱了。”
“我也饱了。”
离集合的时间还差一点，李懂走到自动贩卖机那儿想看看有什么吃的。
这儿的食品都靠平时的积分购买，比如清洁卫生啦织毛衣啦给后厨洗碗啦什么什么的。
当然香烟这种玩意儿呢，还是私下流通，靠一些别的手段。
正看着里面的各种饮料，在碳酸饮料和咖啡之间纠结。
咖啡吧，能让人打起精神一点，说不定就忘了那什么瘠薄巧克力棒。
顾顺刚好走过来，在李懂后边也跟着看了一眼。
李懂手指还在两个按键中来回动，没有按下去。
顾顺忍不住了：“你要买啥啊？”
“我去！”李懂转了个身差点磕着顾顺的下巴，“你在我后边？怎么不出声啊？”
“我都贴着你站一分钟了。”顾顺叹一口气，“这都没发现，怪不得让人把裤拉链都扯了。”
“谁让你贴着我站了？”李懂不爽地指指周围的空地，“这儿这儿都这么空呢，你不会靠边站？”
顾顺往旁边走了一步：“那你快点行吗？”
李懂立刻往咖啡下边的按钮按了一下，罐装饮料掉下来：“买吧你。”
其实李懂有点好奇，就是像顾顺这样的工作人员都是怎么买东西的，总不会也有个积分卡啥的吧？
顾顺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卡片片，黑色的，然后往上面一刷，然后一按。
掉出来一条士力架。
巧克力棒哈。
李懂看了看顾顺手里的黑卡和另一只手里的士力架，不知道为什么咽了下口水。
顾顺看看自己的手：“干嘛？想要啊？”
还没等李懂开口回答，又接上：“想要就求我喽？”
李懂“切”了一声：“你等着吧，等我学会织毛衣，以后我想买几条士力架就买几条。”
顾顺拆开包装，咬了一口：“齁儿甜，你爱吃这？”
李懂这时候又联想起中午老五的那句“巧克力棒”，表情瞬间有点不自在：“没有。”
好在，集合的广播响起来，打断了这既让人尴尬又让人面红耳赤的联想。
顾顺旁边站着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挺干练的男的，跟顾顺说了几句话以后，就让点名喊到。
“接下来我会给大家一人发一张纸，等会儿大家如实填好交上来。”那个男的微微笑道，拍拍顾顺的肩，“最近的事儿呢大家也不用担心，等调查结果出来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反馈，反正有咱们顾队在呢，对吧？”
顾顺转头跟他对视一眼笑笑。
勾肩搭背，狼狈为奸。
李懂在下面小声地嘟囔了一声。
大牛撞撞他：“李懂，你刚刚为什么要翻白眼啊？好娘哦。”
李懂震惊：“我哪有？？”
大牛学他翻了个白眼：“就这样啊。”
老三老四老五点头：“我也看到了。”
李懂：“你们看我干嘛啊？”
大牛偷偷说：“因为我发现顾顺刚刚看你了。”
李懂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发问，一张纸已经放到了他的手里。
抬起头，是小左，李懂对他职业假笑了一下。
踢了一下大牛的小腿：“他看我干嘛？”
大牛看着手里的纸：“我咋知道，诶，李懂，这个字儿是啥意思？我咋看不懂呢？”
李懂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纸，大多都是跟食堂的饭菜质量啊什么的有关，翻到反面，哟嚯，还有对工作人员的满意程度评价呢，瞅了一眼，有顾顺的名儿。
大牛：“李懂，你这咋又笑了呢，怪渗人的.......”
李懂把纸收起来：“诶大牛，你说这是匿名的吗？”
大牛很疑惑：“这纸不是每个人都有么？匿名是谁啊？我咋没听说过这人，你别写小说写魔怔了啊。”
“......”李懂看了大牛一眼，“当我没说过。”
在长椅上坐下来，用2B铅笔勾勾选选，差不多前面的都填完了，还有空儿停下来在意见栏里写上自己的“意见”，发挥平日攒小作文的功力，硬是把那几行都写满了。
然后翻到后面，嘿嘿，好戏开场了。
这个满意程度呢，分为非常好、很好、一般、不好、非常不好。
李懂很作死地现在非常不好上面圈了个圈，想了想，算了，做人留一线。
用橡皮擦去，结果，橡皮的质量太次，直接成了一坨黑糊糊。
在不好那儿圈了个圈，末了还补上一句：“希望顾队在日后能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觉得非常不错，夹在一堆人歪七扭八的书写里，还是匿名的，一定看不出来。
毛线拆了又重新绕，李懂的头都痛了。
大牛的手速起飞，看得人一愣一愣的。
“大牛，这回积分又得大赚一笔了吧？”李懂伸了个懒腰问，“苟富贵，勿相忘啊。”
“骂谁狗呢！”大牛转头一瞪。
“哎哎，不要交头接耳。”阿姨说。
李懂应了一声又去看自己手下的毛线坨坨。
门被敲响，顾顺靠在门边跟阿姨说了几声，然后有人拍拍正在拆打结了的线的李懂。
“啊？”李懂抬起头。
“出来一下。”顾顺笑笑。
大事不好，李懂想，往哪儿逃？
“哎哟，我突然有点肚子疼。”李懂捂着肚子。
顾顺直接提溜着他：“拉吧，拉完了给你换条裤子，多得是。”
李懂愁眉苦脸地被提溜着走了，大牛拿起被他丢下的毛线坨坨叹了口气：“还得我给你擦屁股。”
被带进熟悉的小房间，顾顺把一张纸轻轻地拍在李懂的脸上：“说吧，我的言行举止哪儿不行了？”
李懂假装听不懂，接过来一看：“啊？我去，这谁啊？血口喷人啊简直。”
顾顺冷笑一声：“呵呵。”
“你不会以为是我吧？”李懂心里打鼓，但是这戏还得往下演啊，“绝对不是啊，这字儿写这么丑。”
顾顺看了看：“是吗？”
从抽屉里掏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纸给李懂看：“喏。”
这不是之前自己写过的大牛X顾顺么！这货是变态么，还收藏着！天天夜里没事儿翻出来欣赏吗？？？
把李懂手里的纸拿过来，并在一块：“瞧瞧这个笔迹。”
柯南里犯人认罪的BGM在脑海里响起，李懂还想再继续挣扎一下：“这不是......”
“还撒谎啊？”顾顺上前一步捏着李懂的下巴，“你想清楚哦，撒谎的人可是要被惩罚的。”
李懂放弃似的一闭眼，又睁开：“好吧，难道就我一个人选了不好么？”
“没啊。”顾顺说，“还有一个。”
“啊？谁啊？”李懂问。
“可能是那个掏你鸟的哥们儿吧？”顾顺搂着李懂的腰，掐他的脸。
李懂说话都不利索了：“那哥们儿咋进来的啊？”
顾顺想了想：“跟你一样。”
“嗯？”
“想上我呗。”顾顺无耻地一笑。
“滚啊！”李懂说，“谁想那个你了！”
“不是你吗？”顾顺指指房间上边的监控，“拍下来了，要不要给你看看啊？”
“操？”李懂抬头去看，“真的？”
顾顺看李懂真信了，又觉得他有些可爱：“骗你的。”
李懂要去踹他的鸟，顾顺躲开，然后又把李懂往前一带跟自己贴在一块儿。
“那人干嘛总要掏我的鸟啊？？”
“吃醋了呗。”顾顺说，“见不了我跟你好，不是想掏你鸟，是想废你鸟吧。”
李懂睁大眼睛：“嗯？？”
顾顺低下头衔住李懂的嘴唇：“别说这了。中午那会儿，你是不是吃醋啦？”